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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民徐佩玲的遭遇与控诉

时间:2019-03-06 22:42 作者: 来源: 本站 浏览: 3,331 views 我要评论 字号:

我是上海市民徐佩玲,1996年我的大儿子因脑瘤八岁去世,1998年我第二个孩子出世,本以为可以逐步弥补创伤迎接新生活。哪知道上海市卫生局与有关方面,又丧心病狂把我打进18层地狱,造成我家破人残。

1999年我因胆结石入住上海中医大学附属曙光医院,于4月30日实施胆囊切除术,本来这个小手术只要医生摘除我的胆囊几天就可出院,可是阴差阳错医生却剪断了我的胆总管。

手术差点要了我的命, 在曙光医院我肚子上整整插了八个月的引流管,这肉体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肝脏也受到了严重损坏。

2000年经上海瑞金医院帮我做了补救手术,把我的左右肝管各一剪二接在大肠上,我肝损坏了,人残疾了。当时医生做了两例手术,一例患者没有成功去世,医生对手术成功的我说:“你最多还有20年生存机会。”

丈夫选择与我离婚,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这个小儿子,我再也不愿意失去,我拖着残疾的身体把孩子留给自己。

本来发生这不幸的医疗事故又不能叫医生偿命,曙光医院应该经济赔偿,让我活一天算一天。

可是在这个礼义廉耻皆无的社会,这么大的医院竟然对我这个弱女子耍无赖,篡改病历,企图逃脱医院手术过错,公然不肯承担责任(我有医疗事故证据,事先复印了4月30日的手术记录)。

2004年卢湾法院委托上海市医学会鉴定,这鉴定即体现了医学会的部分良知。该鉴定认定:曙光医院操作不当损伤了徐佩玲的胆总管,目前存在的胆道损伤致肝功能损害与医疗行为存在直接因果关系,胆道逆行感染目前无法彻底解决等事实。

但是,行业保护徇私舞弊的恶习依然存在。这次组织鉴定的上海市医学会避重就轻,公然扣押21张更权威的上海瑞金医院病案的复印资料、3张病史摄片、2张RCP摄片,不给专家鉴定,把我因胆道损坏致肝功能重度损坏的客观后果降为轻度肝功能损坏,鉴定结果是伤残七级(应该是三级伤残),医院负主要责任。故意压低了伤残四个级别,甚至荒唐地认定医院承担主要责任,法院判我负次要责任。

请问我在被麻醉以后上了手术台,完全在无知觉任医院摆布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要对医疗事故负次要责任,难道我有特异功能破坏了医院对我的手术吗?

我不服,一直在艰辛地抗争,在上访中与上海市卫生局信访办主任王家军发生过争论。

2008年由徐汇区卫生局负责人密继红召集卢湾区法院、卢湾区检察院、湖南街道、居委会有关人员开协调会,在会场上承诺按“三级伤残医院负全部责任”以帮困方式解决76万元,上报到市卫生局。但是,上海市卫生局信访办主任王家军以无伤残依据推翻了上述部门的协调结果。

2009年,王家军亲自召集上述部门人员在卢湾区法院召开协调会,要求我自己去找司法机构做伤残鉴定,并承诺按照伤残鉴定的结果赔偿化解。

我根据会议精神,在北京华夏鉴定所做了伤残鉴定,【2009】第202号司法鉴定结论:三级伤残医院负全责。但是,酷吏王家军拿到三级伤残鉴定后又耍赖,不认可三级伤残医院负全责的司法鉴定。

我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关键是王家军使坏。大约2010年卫生局局办主任袁主任,曾经通情达理的给我一个合理的价位解决我的医疗事故。后来卫生局党委副书记黄红也曾经答应帮我解决。但是都遭到了王家军的破坏,他说开听证会解决。可是拖到2016年法院才开听证会,最后又不了了之直到这酷吏退休。

2016年上海高院主持召开了听证会,主持法官金铭当庭表示,医院存在问题,承诺三个月内会给我书面答复,可是至今我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赔偿,连半个字的答复都没有。

我向法院要答复,法院回答:卫生局架子大,法院叫不动卫生局。有这样的道理吗?法院叫不动卫生局。

他们对卫生局没办法,可是对我有的是办法,为了解决这医疗事故,我被拘留了多少天我自己都不记得了。2014年,我还被判刑八个月。上海中院法官打电话对我说:“你徐佩玲确实够不上犯罪,按照我国的法律也套不上你犯罪,但是我们为了吃饭养家糊口,我们必须判你有罪。”

我的悲惨遭遇甚至都打动了看守所、拘留所及多方面公安人员的同情与气愤,2014年8月上海市公安局徐汇分局治安支队书面通知我,卫生局同意一次性补偿我30万,我不同意这个数目,当时我的要求是人民币100多万。

听说我街道派出所和政府,对我的事情每年上报上级部门要求尽快给我解决。可是由于王家军的破坏,我至今没得到一分钱的赔偿,现在王家军虽然退休了,但是他的阴魂还在,恶果还没有纠正。他的儿子用中国人民的民脂民膏,早就在美国留学。

我本是普通良家妇女,在医疗事故发生前,我从没与任何人吵过架,不懂也不过问政治,可是我的悲惨遭遇,卫生局的肮脏行为,这些酷吏把我逼上了社会,我竟然荒唐地成了一个“国际名人”,百度谷歌上都能搜索到我的悲惨遭遇与维权抗争。

医疗事故已经将近20年了,我的生命已经不多了,我想珍惜自己最后短暂的生命,得到应有的赔偿在家安静休养,争取多活一年半载。

我找卫生局,卫生局说应该由法院解决。我找法院,法院又说他们请不动卫生局。相互推诿,谁也不负责,一步一步逼我走向死亡的边缘。

在中国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无钱莫进来。可是出了医疗事故,他们就不应该赔偿吗?如果他们一定要让我绝望,我又何必吝啬我最后几天的生命,只能用我的死换来全世界对上海卫生局谴责与声讨以及违法之徒被绳之以法。

上海市卫生局信访处戒备森严,铁门玻璃门里面有多少身强力壮的特保队员,他们不让你进去,你还真进不去了信访处的大门。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说,难道一定要逼我到卫生局门口自焚以示抗议,用我最后的残生控告上海卫生局的罪恶吗?我不清楚:我应该选择在卫生局门口,还是选择在法院门口,或者选择在人民广场。

我知道我们普通老百姓的生命在这些贪官污吏的眼睛里是一文不值的,但我不这样做又有什么选择呢?古人云: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欺压残害百姓的坏人总有一天逃脱不了人民的惩罚!

 

徐佩玲

2019年3月6日

 

徐佩玲的手机:18121439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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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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